架空/私设/全员恶人/不洁/玻璃碴里找糖/狗血虐恋/be/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,万分抱歉。
林楠笙对着天花板放了一枪,顶棚的碎屑掉落在林楠笙肩膀。林楠笙额头正中的筋络鼓起来,伸出手一把掐住陈一鸣的脖颈,将他从病床上拖下来提到半空。
【资料图】
“陈一鸣!你睡够了没有!再睡下去会醒不过来的!你给我醒醒!”
林楠笙的手指紧扣住陈一鸣的脖颈。
十秒。
三十秒。
一分半。
因为窒息,陈一鸣惨白的脸微微染上一抹血色,右手食指很轻的颤动了下。
“陈一鸣!你不是还有没完成的任务吗?!你给我…”
林楠笙的手指继续收紧,青白的骨骼高高耸起,手背上淡青的血管筋络分明。
“醒过来!”
“咯…咳…哈啊…”陈一鸣终于睁开眼睛,艰难的抬起手抓挠着林楠笙的手腕。强烈的窒息感流遍全身,身体悬空,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,陈一鸣的双手和双腿无力的挣扎了几下,四肢很快因为力竭垂落在身侧,轻微的痉挛着。
林楠笙的瞳孔缩了缩,“睡醒了?”还未等陈一鸣回应,就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“咳咳咳咳…咳…咳咳…呕…”
怀中的人剧烈的咳嗽着,身体被带动着浑身颤抖,像一只濒死的鸟扑腾着翅膀。
“欢迎回到人间地狱,我的小朋友。”林楠笙情不自禁的吻住陈一鸣的双唇,陈一鸣浑身无力,挣扎无果,人被林楠笙一翻身压在病床上。
“林…林中将…别…”
“嗯?”林楠笙把陈一鸣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的床板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小可怜,“你不是说,只要我不杀你,随便我怎么样都可以吗?”说罢,便攻城略地一般吻住陈一鸣的双唇。两周来,不,或者从更久之前,的欲望,这一刻终于找到了突破口。
山洪决堤。
身下的人小猫一样柔软无力,不欺负一下总觉得…
“怎么不说话,”林楠笙吻了吻陈一鸣的脖颈,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,黛蓝色的瞳孔夜空一样快要把人吸进去,只是…为什么一颗星星的影子也没有。
陈一鸣眼神躲闪,目光无意间扫到林楠笙脖颈处尚未痊愈的伤痕时,猛的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,更是一时没了话说。
道歉吗,语言在狰狞的咬痕面前显得那样苍白无力,如果可以,陈一鸣更希望那天咬伤的是自己,可是,林楠笙的身体那么暖,脖颈处的脉动那么的…诱人,自己的身体在那一刻无法抑制的强烈的渴望着鲜血。林楠笙此刻看起来好像…不是很在意的样子。那么…不道歉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?
林楠笙吻上陈一鸣青金石色的右眼,陈一鸣下意识的眯起眼睛,迟疑了一下,又快速把眼睛睁开。
“这么乖啊,呐,叫声‘楠笙哥’听听。”林楠笙笑着看着陈一鸣,满眼都是期待宠溺的光彩。
陈一鸣咬了咬后槽牙,别扭的把头转向身侧,却被林楠笙捏住下颚强行扭正,“陈一鸣,你不要得寸进尺。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,我随时可以杀了你。”
……
“你不愿意就算了,强扭的瓜确实不甜。”林楠笙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被陈一鸣可怜巴巴的样子软的一塌糊涂,但是,看着他不愿意跟自己太过…太过亲近的样子…不知怎么,就狠不下心再勉强他。
山洪被硬生生截住。
可惜没能听到那句软软糯糯的“楠笙哥”…
也罢。
“你饿不饿,我去给你拿些吃的,除了牛奶,你还能吃其他的东西吗?”
陈一鸣怔了怔,自己现在对牛奶兴趣缺缺,眼睛却不自觉的看向林楠笙的脖颈,伤口处有很淡很淡的血腥味。陈一鸣的喉结滚了滚,终究没说什么。
林楠笙乐颠颠的抱着两盒温热的牛奶回来的时候,陈一鸣正蜷缩在病床边三四步远的地方,林楠笙忙跑过去一把将倒在地上的人抱起来,“陈一鸣!陈一鸣!”
陈一鸣的眼神躲闪,“林…中将?…”
“…你叫我林楠笙吧,你要去哪儿,我帮你。”林楠笙抱起陈一鸣往病床边走。
陈一鸣沉默着缩紧身体。
“怎么,想去洗手间?”
“…我…我能回去吗?”
“回去?”林楠笙的手指无意识收紧,陈一鸣的肩膀被抓痛,“回哪里去?”
……
“你想回陈斯远身边?”林楠笙低头看向陈一鸣。
……
“你能不能…留在我身边…”
“做你的实验体?”陈一鸣青金石色的右眼盯住林楠笙的眼睛,亦或是,做你心血来潮的“床伴”?陈一鸣没有说出口。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,直觉告诉自己,这种变化让自己更像一个…一只怪物,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林楠笙。
可是林楠笙确实没对自己下杀手。
虽然恨不起来他,却也并不怎么感激他。
“外面现在…到处都是流言蜚语…你留下来好不好,我可以保护你。”林楠笙降低了姿态。
“…我怎么样都没关系…还可以用就行了。”
“沈巍受伤了,陈斯远不会轻饶了你。”
“…那不是很正常吗,”陈一鸣怔了怔,然后笑了,“与其被对手杀掉,我更希望死在他手里。”
这个笑容落在林楠笙眼里异常苦涩落寞,不知怎么,心被小雀鸟的爪子抓了一下那样不舒服。眼见着威逼利诱全都失败,林楠笙败下阵来。
“你这样出去会被虐死的,我只留你一周,一周以后你想去哪儿都可以,好吗?”
陈一鸣怔怔的看着林楠笙,他不知道自己点头与否,只是看见林楠笙近乎哀求的眼睛变得弯弯的。 “你饿了吧,”林楠笙把陈一鸣放在病床上,让他靠在床头,想了想又在他身后放了一个软枕,“两周没吃东西了,我带了牛奶给你。”
插着吸管的牛奶送到嘴边,陈一鸣看着林楠笙,林楠笙笑起来,眼神示意他可以喝。
陈一鸣拿过牛奶吸了一口,温热醇香的牛奶在冰冷的身体里撞开一条通道,顺着喉咙一路流进胃里,陈一鸣舒服得轻哼了一声,颇像只小奶猫。身体机能像是终于迎来了春天一样开始复苏,胃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,陈一鸣顾不得其他,大口大口的吸吮着盒子里的牛奶,手中捧着的似乎就是自己的生命。
林楠笙笑着拍了拍陈一鸣的头,“别着急,还有很多,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取,你还能吃其他的东西吗?”
陈一鸣抱着牛奶看向林楠笙,口不对心的摇摇头。
三盒牛奶下肚,陈一鸣的身体终于有一丝丝回暖,却还是感觉冷得要命,刚才本来想…想趁机跑路的,但是身体僵硬冰冷得几乎不能活动,连倒在地上想要再站起来都做不到,如果不是林楠笙回来,自己不知道还要在冰冷的地板上躺多久,虽说身体和地板的温度其实也差不多…
“你很冷吗?还是说,你在害怕着什么?”
林楠笙看着陈一鸣瑟瑟发抖的努力裹紧身上的小被子,只好把自己的制服脱下来搭在陈一鸣身上,可是陈一鸣似乎还是很冷的样子。
“过来,我身上很暖。”林楠笙伸开双臂。
陈一鸣却缩向角落,显色苍白得让人心疼。
林楠笙叹了口气,随即翻身上了床。
“林楠…”笙还没说出来,陈一鸣就被强行抱进怀里,想挣扎却依旧没什么力气。
“陈一鸣,不许乱动,”林楠笙把陈一鸣的双手反剪在身后,把人往怀里拢了拢,“我不会做什么,就…就一会儿,你身体暖了我就走。”
陈一鸣停止了挣扎,乖乖的让林楠笙抱着。
很温暖,林楠笙的体温源源不断的透过衬衫和病号服传递过来。
有些熟悉的气味,林楠笙的气味,清冷的木香。
还有…
药剂的气味,林楠笙身上传来的气味,很淡,致幻剂混杂着消炎止痛的药物的气味???
致幻剂???
林楠笙随身带着?
不对,在针剂里没有那么明显的气味。
在…在哪里…
陈一鸣觉得困倦得很,还没想明白就再一次睡了过去。
“一鸣?”怀里的人体温渐暖,呼吸也开始平稳起来,林楠笙很轻的叫了他一声,没有回应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林楠笙轻轻的叹了口气,很轻的下了床,给陈一鸣盖好被子,把自己的军服盖在他身上,趴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陈一鸣的睡颜,自己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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